中共「符號資本」操作之研究：延安．熊貓．天安門

Abstract

在中國傳統社會中，各式各樣的符號或圖騰遍及生活中的各個角落。然而，每一個符號的產出或完成，不只是單純的被視為一種象徵或意義指涉，其背後更可能是代表一套意識型態的建構以及由此而來的權力的爭奪。也因此在政治上，符號所代表的意義和凝聚的力量，往往也成為行動者在開展行動或貫徹意志時必須掌握的「符號資本」。觀察中共政治發展過程中的符號操作我們可以發現，中共是一個著重符號建構與操作的政權，並以此作為凝聚共識、爭取認同的基礎。例如中共在經歷「長征」之後，將延安精神視為一個憶苦思甜、從逆境求發展的光榮符號；建政後，天安門廣場成為「中國人民站起來了」的最佳代表符號；七０年代以後中共以熊貓作為其開拓對外關係並塑造中國溫和友好形象的符號。然而，這些符號所代表的象徵或意義都不是自動自發或自然形成的，其背後都是一套套符號建構與操作的過程。中共藉由這些符號和圖騰的建構與操作，將所宣揚、主導的意識型態鑲嵌其中，去型塑、影響符號接受者對中共形象的認知與建構，同時在行為的過程中讓符號接受者自覺或不自覺的依循著中共所期待的方向去實踐。本文要探討的是中共如何在其發展的過程中通過對符號的建構與操作來運用符號資本，並且通過這些符號達到何種目的。此外，我們也將討論其他競爭者與中共政權對符號資本的操作與爭奪，例如天安門這個符號，除了是中共官方重大慶典的舉行場合外，也已經成為法輪功或其他重大議題群眾動員聚集的場所，面對這種符號資本的爭奪，中共又如何面對與因應。這些都是我們論述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