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contributor.advisor | 札奇斯欽 | zh_TW |
dc.contributor.author (作者) | 白秀雄 | zh_TW |
dc.creator (作者) | 白秀雄 | zh_TW |
dc.date (日期) | 1965 | en_US |
dc.date.accessioned | 6-五月-2016 15:12:40 (UTC+8) | - |
dc.date.available | 6-五月-2016 15:12:40 (UTC+8) | - |
dc.date.issued (上傳時間) | 6-五月-2016 15:12:40 (UTC+8) | - |
dc.identifier (其他 識別碼) | B2002009445 | en_US |
dc.identifier.uri (URI) | http://nccur.lib.nccu.edu.tw/handle/140.119/94242 | - |
dc.description (描述) | 碩士 | zh_TW |
dc.description (描述) | 國立政治大學 | zh_TW |
dc.description (描述) | 政治學系 | zh_TW |
dc.description.abstract (摘要) | 邊疆是國家領土的一部份,邊疆政策是國家對於邊事措施的大政方針,為國策的一部份。所以,有國家,就有邊疆;有邊疆,就有邊疆政策。牆垣不修,宅第難安,邊政不治,國家自必多事。從我國歷史來看,自三代以來,幾乎沒有一個朝代,不為邊疆問題所困擾,尤其是北方的游牧民民族—前有匈奴,後有蒙古。整個國家,為了邊疆打了無數的仗,就是為了這個緣故。 近人論治邊,每多推崇清代,尤其是其對蒙古的政策。外蒙古,在一六八八年,由於哲佛的勸服,正式劃入中國版圖。清初,由於帝基未固,且正大舉用兵,刻意經營南方。因此,對北方的蒙古,乃施以懷柔政策,使其順服,並且成為清廷在北方的屏藩。此一政策的宗旨,雖未經明令頒布;但是,我人從十二朝東華錄、大清十朝聖訓裡,清初諸帝的談話,可以徵之。而以後的種種施設,亦皆以此大方針為本。 這一政策,純就統治的立場,可謂高明之至,使得有清一代,凡二百六十年,蒙境相安無事。但是,對蒙古民族來說,卻造成了「今患其弱」的悲局。對此,我人自不能忽略外來的因素—帝俄的侵略;但是,我人更不能忘卻內在因素—清廷政策所帶來的影響。清廷為抵制帝俄的侵蒙,乃一變昔日作風,而採取積極經營的政策。但不幸的是,清廷在改變其政策時,竟不知以收拾人心為急務,徒知採取種種形式上的改革,以圖維持事實上久已失墜的統治權。以致一個富國安邊為目的的「新政」,卒演成「擾民」「驅民」的苛政了。因此,新政推行得愈積極,蒙古人心愈離式。在另一方面,清廷對宗教政策的改變,抑損喇嘛教,致使哲佛忍無可忍,竟至呼吁蒙古民眾反抗清廷。於是,在外蒙就爆發了反清的運動。外蒙在一六八八年,因哲佛的說服,入中國版圖。二百六十年後,外蒙古在俄國干涉「新政」下,宣佈獨立。哲佛對此運動,不但不予抑止,反成為此運動的領導者,時勢的變易,誠令人不勝今昔之感。清廷因哲佛的內向而得有外蒙,垂二百年數十年之久,但也因哲佛的離心而失去外蒙。其主要的關鍵,固在清廷政策的變易,然由此亦可見,在歷史上,哲佛及喇嘛教對外蒙的影響是何等的深遠。 研究此一史實,常失之有所偏袒,且對於由於若干內在的因素所造成的不幸結果,均諱而不言。因此,著述雖多,但能把雙方的立場都顧到,比較客觀的敘述,並不多見。這種情形,從真正研究歷史的立場言,不能不認為是一種缺憾。為期能作客觀的敘述,筆者力求兼顧多方面的觀點、包容各方面的資料。中國方面,直接利用十二朝東華錄、大清十朝聖訓、政治官報及大清會典等文獻,日本方面則有失野仁一等的著述,英美方面,有拉鐵摩爾、斐立脫斯等書;俄國方面,則全據譯本。蒙古方面,筆者雖會從札奇師習蒙文數年,但此時此地蒙文文獻難尋,致學無以致用。惟筆者在中研院及南洋資料室,尋獲蒙文文獻的中英日文譯本若干,也許可以事來彌補此一缺憾。從這些蒙古方面的資料,我人可以看到蒙古人他們自己的說法,從而,或許會有助於我人對此一史實真相的正確認識。 | zh_TW |
dc.source.uri (資料來源) | http://thesis.lib.nccu.edu.tw/record/#B2002009445 | en_US |
dc.subject (關鍵詞) | 清代 | zh_TW |
dc.subject (關鍵詞) | 蒙古政策 | zh_TW |
dc.title (題名) | 清代對蒙古政策之研究 | zh_TW |
dc.type (資料類型) | thesis | en_U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