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產出-國科會研究計畫

文章檢視/開啟

書目匯出

Google ScholarTM

政大圖書館

引文資訊

  • 無doi欄位資料顯示引文資訊
題名 尋找「自我」:屈原辭新論
作者 廖棟樑
貢獻者 中國文學系
關鍵詞 屈原;屈原辭;經驗自我;詩性自我;抒情自我
Qu Yuan; Qu Yuan‘s Literary Works; Experiential Self; Poetic Self; Lyrical Self
日期 2014
上傳時間 22-十二月-2017 17:34:28 (UTC+8)
摘要 作為第一位偉大的自傳詩人,屈原的詩歌被我們認定為「自我」(self)與角色(role)的統一,尤其從抒情詩的角度言,創作與詩人有密切的關係。然而,《楚辭》研究者不管是「歷史派的傳記批評」,抑是「藝術派的去傳記化批評」,都把屈原作品逕視作「傳記」(biographical reduction)的產物。其實,詩人通過詩歌形式的稜鏡將個人經驗投射至自己的作品上,其個人「自我」不是忠實的記錄,而是詩人生活的虛擬呈現(virtual presentation),是從詩人內在經驗和詩歌形式之間的互動而生發的藝術存在。有鑑於此,我們可以假設,對於屈原,詩歌寫作不僅僅是情感抒發的自然形式,也是創造出一個為後世銘記的個體「自我」的一種手段,借用福柯的說法是一種「自我技藝」(techniques of the self),以由此而指向道德性的主體。「恐情之不信兮,故重若以自明」(〈惜誦〉)、「道思作頌,聊以自救兮」(〈抽思〉)、「介眇志之所惑兮,竊賦詩之所明」(〈悲回風〉),屈原如此說明。的確,在他之前或同時,沒有中國詩人可創造出這樣一個多面且引人入勝的個體形象。這一詩性自我(poetic self)不是經驗自我(experiential self)的直接呈現,也不是詩歌中虛構的說話人,而是二者天衣無縫的混合體。屈原的這一創造的重要意義呈現在兩個方面:一、把詩人私密的感情和思想轉變成了對所有時代的讀者都有普遍吸引意義的藝術表現;二、把《詩經》四言體和民歌這兩種非個體化的詩歌形式改造為楚辭體作為個體詩人的自我臨現與定義。 總之,本計劃試圖超越「傳記化」和「去傳記化成分」兩端,細察屈原人生經驗和詩作之間的互動關係。詩人如何將個人情感和「楚辭體」相融合,從而使「經驗自我」轉化為吸引讀者的「詩性自我」。藉此,說明屈原辭中的自我不能看做是忠實的傳記記錄,而是一位詩人經驗自我的藝術重塑。
Searching for “Self“: The Latest Discourse on Qu Yuan‘s Literary Works
關聯 執行起迄:2014/08/01~2016/07/31
103-2410-H-004-144-MY2
資料類型 report
dc.contributor 中國文學系zh_Tw
dc.creator (作者) 廖棟樑zh_TW
dc.date (日期) 2014en_US
dc.date.accessioned 22-十二月-2017 17:34:28 (UTC+8)-
dc.date.available 22-十二月-2017 17:34:28 (UTC+8)-
dc.date.issued (上傳時間) 22-十二月-2017 17:34:28 (UTC+8)-
dc.identifier.uri (URI) http://nccur.lib.nccu.edu.tw/handle/140.119/115331-
dc.description.abstract (摘要) 作為第一位偉大的自傳詩人,屈原的詩歌被我們認定為「自我」(self)與角色(role)的統一,尤其從抒情詩的角度言,創作與詩人有密切的關係。然而,《楚辭》研究者不管是「歷史派的傳記批評」,抑是「藝術派的去傳記化批評」,都把屈原作品逕視作「傳記」(biographical reduction)的產物。其實,詩人通過詩歌形式的稜鏡將個人經驗投射至自己的作品上,其個人「自我」不是忠實的記錄,而是詩人生活的虛擬呈現(virtual presentation),是從詩人內在經驗和詩歌形式之間的互動而生發的藝術存在。有鑑於此,我們可以假設,對於屈原,詩歌寫作不僅僅是情感抒發的自然形式,也是創造出一個為後世銘記的個體「自我」的一種手段,借用福柯的說法是一種「自我技藝」(techniques of the self),以由此而指向道德性的主體。「恐情之不信兮,故重若以自明」(〈惜誦〉)、「道思作頌,聊以自救兮」(〈抽思〉)、「介眇志之所惑兮,竊賦詩之所明」(〈悲回風〉),屈原如此說明。的確,在他之前或同時,沒有中國詩人可創造出這樣一個多面且引人入勝的個體形象。這一詩性自我(poetic self)不是經驗自我(experiential self)的直接呈現,也不是詩歌中虛構的說話人,而是二者天衣無縫的混合體。屈原的這一創造的重要意義呈現在兩個方面:一、把詩人私密的感情和思想轉變成了對所有時代的讀者都有普遍吸引意義的藝術表現;二、把《詩經》四言體和民歌這兩種非個體化的詩歌形式改造為楚辭體作為個體詩人的自我臨現與定義。 總之,本計劃試圖超越「傳記化」和「去傳記化成分」兩端,細察屈原人生經驗和詩作之間的互動關係。詩人如何將個人情感和「楚辭體」相融合,從而使「經驗自我」轉化為吸引讀者的「詩性自我」。藉此,說明屈原辭中的自我不能看做是忠實的傳記記錄,而是一位詩人經驗自我的藝術重塑。zh_TW
dc.description.abstract (摘要) Searching for “Self“: The Latest Discourse on Qu Yuan‘s Literary Worksen_US
dc.format.extent 750553 bytes-
dc.format.mimetype application/pdf-
dc.relation (關聯) 執行起迄:2014/08/01~2016/07/31zh_TW
dc.relation (關聯) 103-2410-H-004-144-MY2zh_TW
dc.subject (關鍵詞) 屈原;屈原辭;經驗自我;詩性自我;抒情自我zh_TW
dc.subject (關鍵詞) Qu Yuan; Qu Yuan‘s Literary Works; Experiential Self; Poetic Self; Lyrical Selfen_US
dc.title (題名) 尋找「自我」:屈原辭新論_TW
dc.type (資料類型) repo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