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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名 文學藝術與物質文化-怪怪奇奇之物---《聊齋誌異》、《閱微草堂筆記》及其續衍之「游目」與「騁懷」
其他題名 The Strange Things--- Plays and Lyrics in Liao Zhai, Yue Wei and Continuations
作者 高桂惠
貢獻者 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
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系
關鍵詞 語文;物質文化;《聊齋誌異》;《閱微草堂筆記》;續衍;鬼怪文化
日期 2010
上傳時間 31-Oct-2011 14:04:34 (UTC+8)
摘要 本計畫就本人長期所關注的「鬼怪文化」以及「雅/俗文化」其精神性與物質性之關係及其文化意涵,以致力考掘小說中以物志怪、以怪為物等種種書寫現象,擬提出下列面向進行研究:一、 生死疾病──以醫藥文化為中心開展的物質研究向度鬼與怪通常經歷生死疾病等環節書寫生命特異經歷,這方面的情節往往寄託作者才學與社會經驗。蒲松齡除了《聊齋誌異》之外,尚有諸多醫藥類書之著作,不同文化生產如何影響其創作?而紀昀之《閱微草堂筆記》一書呈現的醫藥文化,對於滄州所產之酒、棗皆有所描繪。實際上,「藥」是一個值得進一步探究的區塊,故事中的人物何以需要「藥」,「病痛」如何生成?什麼樣「人」給的什麼樣的「藥」能夠治癒病痛?病癒後的人物,與罹病前的狀態,又有何異同?這個向度牽涉到的是小說對於「如何回歸完整」、「何謂完整」的價值譜系。二、 文化身份轉化下的反思──物質文化在文人從商所帶來的金錢隱喻、道德隱喻此類研究著重於小說中所描繪之商業行為,但其論述重點多聚焦於小說人物之商人身份,或者是從商士人之角色轉換所帶來的思考維度。金錢成為此一時期社會各階層之主要價值觀的隱憂,如《夜雨秋燈錄》的社會批判意識,強調小說對於金錢至上觀念的抨擊,更指出小說實際上透過了鬼神折服於金錢的敘事模式展現了清代社會中的荒謬景況。《聊齋誌異》中有關於士人從商的角度闡述了小說中士人從商的原因,進而指出士人從商背後所代表有清一代士子對於物欲之追求以及傳統價值之背離。而針對商業交易行為以及金錢作為此一時代士子價值觀之追求,更可注意者則在於清代小說中對於小說人物如何獲得財寶的描寫。從六朝志怪小說與清代志怪小說之間對於異類饋贈財物之看法是否相同,以及彼此之間的異同可資思考物質對情誼的表述義涵。三、 「物癡」──消費晚明之癖性書寫《聊齋志異》及其續書在描寫山、島、水中等遇仙異境時,往往細寫其「居所之裝飾、飲食之器用、日常之服飾與飲食等」的精美、豪華與「異於常」。亦觀察到居家所藏之掛畫、屏風、玉石、女子衣物,也是故事中鬼魂寄居之所,人類與鬼魂得以在現世與物品世界之間流轉移動。志怪故事可分為兩個類型,一類是鬼魂生前對某物有所眷戀,死後魂寄於其中;一類是物品幻化為人或是精怪,這類故事又可細分為兩類,一是畫化為人,一是物化為精怪作祟,多有浪漫情懷或怨念等情緒之所寄。四、 志怪博物思維衍化為鄉土記憶、朝貢眼光、科普視域等多重視野筆記小說自魏晉六朝時期興盛以來,即具有「博物」之思維向度,六朝時代同時也興起了「州郡地志之書」,顯示了文人對異物、異聞的采集興趣。清代筆記小說在上承志怪小說遺緒的發展狀況中,更產生了在地視野的書寫特色,如《夜雨秋燈錄》、《夜雨秋燈續錄》二書中所反映出來的揚州風俗,尤其〈雅賺〉、〈千年冥吏〉等篇對於揚州富商如何企圖藉由賺取鄭板橋畫作以附庸風雅之行為都有清楚描寫,反映了清代揚州地區商人與畫家之間的關係,也對於富商熱衷於廳堂、書房懸掛名人畫作的現象有所勾勒。筆記小說因其「博物」特質而成為文人所易於採取以狀物之文體,其對於在地物產之描寫誠然具有在地關懷之心理,但面對「非常之物」則是改採以一種防衛並且藉由貶低他者以提高自我的心態進行書寫,甚至是回頭追溯自身文化中類似於此一奇特器物的描寫,以求將「異」於自身之他者,藉由書寫活動而使其從「非常」成為「常」,在在顯示出筆記小說面對怪奇之物的看法。而從文體的角度來討論,又可發現由於筆記體「博物」之知識特性,甚至有些小說具備了說明、介紹之性質,如〈琉璃〉、〈水晶眼鏡考〉、〈人蔘考〉其實具有科普知識,甚至在文類歸屬上都接近科普散文。
關聯 99-2410-H-004-210-MY2
資料類型 report
dc.contributor 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en_US
dc.contributor 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系en_US
dc.creator (作者) 高桂惠zh_TW
dc.date (日期) 2010en_US
dc.date.accessioned 31-Oct-2011 14:04:34 (UTC+8)-
dc.date.available 31-Oct-2011 14:04:34 (UTC+8)-
dc.date.issued (上傳時間) 31-Oct-2011 14:04:34 (UTC+8)-
dc.identifier.uri (URI) http://nccur.lib.nccu.edu.tw/handle/140.119/51764-
dc.description.abstract (摘要) 本計畫就本人長期所關注的「鬼怪文化」以及「雅/俗文化」其精神性與物質性之關係及其文化意涵,以致力考掘小說中以物志怪、以怪為物等種種書寫現象,擬提出下列面向進行研究:一、 生死疾病──以醫藥文化為中心開展的物質研究向度鬼與怪通常經歷生死疾病等環節書寫生命特異經歷,這方面的情節往往寄託作者才學與社會經驗。蒲松齡除了《聊齋誌異》之外,尚有諸多醫藥類書之著作,不同文化生產如何影響其創作?而紀昀之《閱微草堂筆記》一書呈現的醫藥文化,對於滄州所產之酒、棗皆有所描繪。實際上,「藥」是一個值得進一步探究的區塊,故事中的人物何以需要「藥」,「病痛」如何生成?什麼樣「人」給的什麼樣的「藥」能夠治癒病痛?病癒後的人物,與罹病前的狀態,又有何異同?這個向度牽涉到的是小說對於「如何回歸完整」、「何謂完整」的價值譜系。二、 文化身份轉化下的反思──物質文化在文人從商所帶來的金錢隱喻、道德隱喻此類研究著重於小說中所描繪之商業行為,但其論述重點多聚焦於小說人物之商人身份,或者是從商士人之角色轉換所帶來的思考維度。金錢成為此一時期社會各階層之主要價值觀的隱憂,如《夜雨秋燈錄》的社會批判意識,強調小說對於金錢至上觀念的抨擊,更指出小說實際上透過了鬼神折服於金錢的敘事模式展現了清代社會中的荒謬景況。《聊齋誌異》中有關於士人從商的角度闡述了小說中士人從商的原因,進而指出士人從商背後所代表有清一代士子對於物欲之追求以及傳統價值之背離。而針對商業交易行為以及金錢作為此一時代士子價值觀之追求,更可注意者則在於清代小說中對於小說人物如何獲得財寶的描寫。從六朝志怪小說與清代志怪小說之間對於異類饋贈財物之看法是否相同,以及彼此之間的異同可資思考物質對情誼的表述義涵。三、 「物癡」──消費晚明之癖性書寫《聊齋志異》及其續書在描寫山、島、水中等遇仙異境時,往往細寫其「居所之裝飾、飲食之器用、日常之服飾與飲食等」的精美、豪華與「異於常」。亦觀察到居家所藏之掛畫、屏風、玉石、女子衣物,也是故事中鬼魂寄居之所,人類與鬼魂得以在現世與物品世界之間流轉移動。志怪故事可分為兩個類型,一類是鬼魂生前對某物有所眷戀,死後魂寄於其中;一類是物品幻化為人或是精怪,這類故事又可細分為兩類,一是畫化為人,一是物化為精怪作祟,多有浪漫情懷或怨念等情緒之所寄。四、 志怪博物思維衍化為鄉土記憶、朝貢眼光、科普視域等多重視野筆記小說自魏晉六朝時期興盛以來,即具有「博物」之思維向度,六朝時代同時也興起了「州郡地志之書」,顯示了文人對異物、異聞的采集興趣。清代筆記小說在上承志怪小說遺緒的發展狀況中,更產生了在地視野的書寫特色,如《夜雨秋燈錄》、《夜雨秋燈續錄》二書中所反映出來的揚州風俗,尤其〈雅賺〉、〈千年冥吏〉等篇對於揚州富商如何企圖藉由賺取鄭板橋畫作以附庸風雅之行為都有清楚描寫,反映了清代揚州地區商人與畫家之間的關係,也對於富商熱衷於廳堂、書房懸掛名人畫作的現象有所勾勒。筆記小說因其「博物」特質而成為文人所易於採取以狀物之文體,其對於在地物產之描寫誠然具有在地關懷之心理,但面對「非常之物」則是改採以一種防衛並且藉由貶低他者以提高自我的心態進行書寫,甚至是回頭追溯自身文化中類似於此一奇特器物的描寫,以求將「異」於自身之他者,藉由書寫活動而使其從「非常」成為「常」,在在顯示出筆記小說面對怪奇之物的看法。而從文體的角度來討論,又可發現由於筆記體「博物」之知識特性,甚至有些小說具備了說明、介紹之性質,如〈琉璃〉、〈水晶眼鏡考〉、〈人蔘考〉其實具有科普知識,甚至在文類歸屬上都接近科普散文。en_US
dc.relation (關聯) 99-2410-H-004-210-MY2en_US
dc.subject (關鍵詞) 語文;物質文化;《聊齋誌異》;《閱微草堂筆記》;續衍;鬼怪文化zh-TW
dc.title (題名) 文學藝術與物質文化-怪怪奇奇之物---《聊齋誌異》、《閱微草堂筆記》及其續衍之「游目」與「騁懷」zh-TW
dc.title.alternative (其他題名) The Strange Things--- Plays and Lyrics in Liao Zhai, Yue Wei and Continuations-
dc.type (資料類型) report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