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contributor.advisor | 張壽平 | zh_TW |
dc.contributor.author (Authors) | 尹正鉉 | zh_TW |
dc.creator (作者) | 尹正鉉 | zh_TW |
dc.date (日期) | 1968 | en_US |
dc.date.accessioned | 6-May-2016 15:01:10 (UTC+8) | - |
dc.date.available | 6-May-2016 15:01:10 (UTC+8) | - |
dc.date.issued (上傳時間) | 6-May-2016 15:01:10 (UTC+8) | - |
dc.identifier (Other Identifiers) | B2002009353 | en_US |
dc.identifier.uri (URI) | http://nccur.lib.nccu.edu.tw/handle/140.119/94147 | - |
dc.description (描述) | 碩士 | zh_TW |
dc.description (描述) | 國立政治大學 | zh_TW |
dc.description (描述) | 中國文學系 | zh_TW |
dc.description.abstract (摘要) | 一、 我開始撰寫本文時,原來計劃是想要寫校記、注釋和輯評的,但是在所有的詩話里面,幾乎沒有見到有人批評他的詩,因此無法寫輯評了。現在我就自己說一說,他對文學的看法以及作宮體詩的原因,列於卷首,以寫引言。 我們知道簡文是宮體的創始者。在尊重中庸之道及不喜歡過度暴露的中國學者,是不會對色情的宮體詩作褒美的,那是明顯的事實。什麼是宮體詩?宮體詩的定義很難確定,簡文本紀裡說:「傷於輕艷,當時號曰『宮體』。」徐擒傳裡說:「文體既別,春坊盡學之,『宮體』之號,自斯而起。」但並沒有具體的說明宮體詩的定義。至是研究文學史的人,則向以詩的內容為依據,而以描寫女性本身和男女情愛者為宮體詩。 二、 簡文帶對文學的看法:他在政治上是一位無能的皇帝,其政治生涯真悲慘。但是他的立身處世的態度要不失為正士之道。如他被幽縶時題壁自序所說:「立身行道,終始如一:風雨如晦,維鳴不已。弗欺暗室,豈況三光?」又誡當陽公大心書云:「立身須謹慎,文章須放蕩。」由此,我們就可以知道他的立身了。而他對文學的看法則是「放蕩」才好。他所說的「放蕩」,就是不拘束感情的意思。他的宮體時,就是建立在這種觀念之上的。他作詩時留意的大約為兩點,一是不借重典故,二是注重修辭的華美。 不借重典故:他與湘東王書評當日的文風云:「未聞吟詠情性,反擬內則之篇;操筆寫志,更摹酒詰之作;遲遲春日,翻學歸藏;湛湛江水,遂同大傳。吾既拙於寫文,不敢輕有掎擴。」簡文雖未明白反對經傳,但已明謂文學不應效法經傳。鐘嶸詩品序中也說永嘉以來是一個「文章殆同書抄」而「詩皆平典似道德論」的時代;裴子野也寫過雕蟲論,反對麗靡之詞,我想鍾、裴之輩之論,可能在當時發生的影響很大,於是簡文也要這樣對典重晦澀及摹古的作品加以反對了。因此,作者只是以自己的方式來表達所見、所聞及所想,而能予人清新流利的感覺。 注重修辭華美:不借重典故,反對摹古的作風,實際上也是民間樂府的特色。勿論今古,民謠的用字都寫俚俗、口語化的。但在有文學修養的詩人之手,文字多精美華麗,風格則清新纖巧,又與傳統的文學不盡相同。梁書三十卷裴子野傳云:「子野文典而速,不尚麗靡之詞,其制作多法古,與今文體異。」這種作風,和當時的風氣是相抵觸的,所以簡文帝給湘東王書說:「謝客吐言天拔,出於自然,時有不拘,是其糟粕;裴氏乃是良史之才,了無篇什之美。是以學謝則不屆其精華,但得其冗長;師裴則蔑絕其所長,惟得其所短。謝故巧不可階,裴亦質不宜慕。」像這樣吐言天拔,出於自然的,猶須加以修飾精鍊之功,才不致成為糟粕。至於了無篇什之美者,當然更不宜慕了。簡文雖未明白提倡淫麗,但察其意旨,固已謂不應輕視修辭華美。 三、 提倡宮體詩的原因: 1.周圍環境的原因:他生長於宮中,受本身環境的限制,耳濡自染,無非後宮佳麗,而帝王生活又跳不出游宴賞樂的圈子,既無深刻之思想,又無高逸之情致,自然常是帶著輕艷濃膩的色彩了。梁書四九卷庚肓吾傳云:「初太宗在藩,雅好文學,時肩吾與東海徐擒,吳郡陸杲、彭城劉尊、劉孝儀、儀弟孝威同被賞接。及東宮時,又開文德省置學士,肩吾子信、擒子陵、吳郡張長公、北地傳弘、東海鮑至等充其選。」又與湘東王書云:「性既好文,時復短詠,雖是庸音,不能閣筆。」我們可以看出他對文學多麼愛好的程度,可惜由於受狹隘的宮庭生活的限制,終於不能開創一種高尚健全的文風,卻只能導使文學進入唯美的路。 2.社會的原因:由於政治中心之南移,文化重點亦隨之而轉到長江流域,江南的風物優美,養成了人們一種柔弱的性情與人生觀。餘暇之際,熱中於戀愛的追逐,這樣的精神狀態,反映在歌謠裡,便是子夜歌一類的委婉曲折的情詩。這種活潑動人的情詩,一旦同文人們接近,文人們便都悅其新穎清麗;並且它描寫的內容,更可以滿足一般貴族,文人的荒放的心思,所以終至無分貴賤上下大家都從事這種艷體的的製作了。此外自宋至隋的二百年間,君主臣僚大半都荒於酒色,流連聲伎,風俗的敗壞,生活的奢侈,都是產生宮體詩的良好環境。宋書王皇后傳云:「明帝內宴,裸婦人而觀之,以為觀笑。王皇后獨以扇障面,帝怒曰:『外舍寒乞!今共為樂,何為不視?』。」南史二卷宋前廢帝本紀云:「山陰公主淫恣過度,謂帝曰:『妾與陛下雖男女有殊,俱託體先帝,陛下後宮數百,妾惟駙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帝乃為立面首左右三十人。」有了這种淫侈生活的基礎,整個社會,從貴族到民間都範濫著濃厚的頹靡色彩,而反映於文學藝術之上的,自然也不外這种格調了。 3.文體本身的原因:簡文帝與湘東王書云:「比見京師文體,懦鈍殊常,競學浮疏,爭為闡緩。玄冬修夜,思所不得,既殊比興,正背風騷。若夫六典三禮,所施前有地;吉凶嘉賓,用之則有時。」我們在這裡可以看出當時文學上的矛盾。他說六典三禮,一定有所施的地方;吉凶軍嘉賓五禮也一定有用處,但兩者都不應該被引用在詩裡面。假如寫詩的話,浩浩蕩蕩寫自己的情志,以自己的語言寫自己的詩才是。這話自有至理,否則傾心擬古,大量用事,便使詩失去應有的活潑生命,而呈現枯澀滯晦的暮氣了。這確是本於文學的觀點。所以一種放蕩於性靈的文學作風,在當時也實在是需要的。 | zh_TW |
dc.source.uri (資料來源) | http://thesis.lib.nccu.edu.tw/record/#B2002009353 | en_US |
dc.subject (關鍵詞) | 簡文 | zh_TW |
dc.subject (關鍵詞) | 詩 | zh_TW |
dc.subject (關鍵詞) | 文學 | zh_TW |
dc.title (題名) | 梁簡文帝詩箋注 | zh_TW |
dc.type (資料類型) | thesis | en_US |